115:女人的心-《咬定娘子不放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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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次,大概是在舱里闷了较久的缘故,闲诗奔到原先的船头位置时,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,激烈地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幸好,只是呕出了一些茶水,并没有其他,否则便更加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幸好,在她干呕的时候,身后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经过,大概都去了船舱吃喝聊天。

    但饶是如此,闲诗也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,坐一次画舫竟会如此难受。

    而罪魁祸首可能并不是画舫,而是那些酒味。

    在最为难受的时候,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繁星盗,记起他曾建议她去看看大夫,治疗一下她的心疾。

    无论是父亲,还是流云,这些男人大多数都是喜欢喝酒的,也许,她确实该去看一看大夫,将厌恶酒味的心疾给治疗好,那样,将来闻到酒味,便再也不会出糗难堪了。

    这件事下了定论之后,闲诗的脑袋里竟再也撇不开繁星盗的一切,他的身形、他的声音、他的动作、他说过的话,一股脑儿地充斥满了她的心,仿佛来问她追债似的。

    身子最为疲乏的时候,却无人搀扶宽慰,闲诗的眸子里盈满了晶亮的泪水,顿觉委屈不已。

    若是流云腿脚未伤,她可能会埋怨他不解風情之类,但她知道他是情有可原,所以一点儿不怪他。

    但是,为何那些委屈的情绪越涌越多,多到她很想找个人抱着,大哭一顿?

    可笑的是,她居然希望那个可以对着痛哭的人是繁星盗?

    也许,只有朋友才能承受她那些无缘无故的情绪。

    只可惜,她还有什么朋友?

    没了,已经被她自己丢掉了。

    周泰远远地观察着闲诗,见她蹲在地上,大概因为姿态不错的缘故,他并没瞧出来她在干呕,是以留在原地没有动步。

    待蹲在地上的闲诗没有了干呕的迹象,她便打算站起来扶住栏杆,可是,稍稍尝试了一下,她发现自己腿脚无力,根本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从她脊背后面递过来一块白色的绢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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