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7:红花绿叶-《咬定娘子不放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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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闲诗的头重重地落在了枕上,没有力气,也不愿意再去看那正在被他落吻之所。

    但不看并不代表他会放弃。

    越是逃避去看,那被吻的感觉越是清晰深刻,甚至是敏感至极。

    像是有蜻蜓在点水,又像是小猫小狗的舌在舔玩。

    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,多到数也数不清的时候,闲诗已经不自觉地哭得满脸是泪。

    她宁可他发狠地吻她,也不喜欢这种长时间没完没了的轻轻的折磨。

    忍无可忍时,闲诗哭着骂道,“你怎么这么坏?你怎么这么坏?为什么?为什么?”

    对于她的抱怨与控诉,邰爷似乎一个字也听不见,仍旧我行我素地制造着吻痕,似乎不达到大片的效果,绝对不会罢休。

    在闲诗漫长的等待之后,邰爷终于落够了吻痕,冷冷地启口道,“爷对你好,你不要,也体会不到,更不会放在心上,是以,爷只能对你坏,对你狠,让你恨得刻骨铭心,离也离不开才好。”

    这论调听着真是怪异至极,闲诗不完全听得懂,也不屑听懂,他话语中透露出的对她的势在必得,让她心惊肉跳,不由地哭得更加凄惨。

    曾经杜有也对她势在必得,让她倍感压力,但如今与邰爷的一比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
    “这天底下那么多女人,为何你偏偏要找我一个有夫之妇?”

    “这话爷也问过自己无数次,但一直没有答案,不如你来告诉爷?你究竟有什么好,让爷这么想要?”

    这男人不但无耻透顶,还巧舌如簧,闲诗索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,以示自己对他的不屑与厌恶。

    邰爷却并没有闲诗的这番举动而放弃自己尚未讲完的话,接着道,“繁星盗是爷的好兄弟,他拜托的事爷定然会全力以赴地完成。他说你好,爷便觉得你好,他说你与爷般配,爷也越来越觉得你我般配。”

    闲诗愤恨地咬紧了唇瓣,泪水继续往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邰爷的双手在她的身侧缓缓往下,速度慢如蜗牛,闲诗因此浑身紧绷,甚至颤抖不已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回事,他粗粝的手指像是带着火,即便是轻轻地经过,也像是能燃烧大片,令她的心焦灼不已。

    最后,邰爷的双手落在她光着的脚丫底,轻轻地按捏起来,像是在寻找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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