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9:夺人所爱-《咬定娘子不放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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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屋子里明明有三个人,一个女人两个男人,但闲诗即便闭着眼睛,还是觉得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,气氛显得十分沉闷与压抑。

    邰爷缓步走到床边,似乎不屑亲手碰到她一般,直接将书当成了工具,戳了戳闲诗的肩膀,沉声道,“醒醒,害你的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……似是一种调侃,又似是一种意有所指的讥讽。

    闲诗心中凛然,却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的刹那,闲诗觉得这一幕显得十分荒唐可笑,她居然乖乖配合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,去演戏给自己的夫君看。

    究竟她是被:逼的,还是被:逼之下的一种心甘情愿?

    邰爷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,站在床前的身躯恰好挡住了流云的视线,同时也挡住了闲诗看向流云的视线。

    闲诗的心有些冷,并无兴致看向流云,但这般被邰爷挡住,心中微微觉得怪异。

    她与流云终究是夫妻,怎么偏偏被一个外人挡住了视线?

    半饷,闲诗仍睁着眼,邰爷仍站在床畔,而流云仍站在原地,谁都没有动弹与言语。

    终究,流云似失去了耐心,启唇道,“邰爷素年来都不喜亲近女人,如今怎地突然……”

    那些刺耳的话流云没有说出口,想必邰爷完全听得明白。

    邰爷转过身面向流云,身躯却仍旧挡着夫妻两人望向彼此的视线,回答,“爷不是不喜亲近女人,而是不喜亲近自己不喜的女人。此刻躺在爷身后的女人,爷起了兴致,想要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耳熟能详的话,闲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同样的话对她说与对流云说,感觉完全两样。

    流云面色一僵,微微颤抖着唇道,一字一顿道,“但是,她是我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她中了荡漾,整整一夜,爷明明可以做她的解药,也想做她的解药,但是,爷却残忍地让她泡于溪水之中,你知道爷为何强忍着没有碰她?”

    闻言,流云眸光一闪,显然是有些诧异,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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