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9:没了底气-《咬定娘子不放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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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闲诗将补品拿给张杏珍,询问闲燕的下落,却惊讶地得知,闲燕出了远门。

    而那趟远门,不是寻常得远,而是非常得远,张杏珍居然还不知道闲燕究竟去了哪里,只知道是离开了京城。

    闲诗不可思议地问道,“娘,你怎么放得下心?”

    张杏珍叹了一口气道,“孩子大了,翅膀就会硬,我跟你爹为了阻止,都把她锁在屋子里好几天,但还是被她跑了出去,她说她去追她的终身幸福,这孩子……怎么比你当初还要任性呢?”

    唯一可以诉说的对象不在,闲诗心里的懊恼真正无法诉说,只能又颓废地回到了景家,在景裕父子面前强颜欢笑。

    躺在景家的床上,闲诗不断地设想着与朝塍再见的情景,是她像只可怜的小兔子那般,等待他决定一切呢,还是她先发制人,让他失去决定的机会?

    她自然是想要掌控大局的,但是,他会给她那个机会吗?

    再说,即便她掌控了大局,若是他的心里不再有她,她与他再做夫妻又有何意义?

    于是,设想了无数次,但闲诗仍旧没有一个较为妥当的答案,似乎只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
    一天过去了,两天过去了,三天过去了,四天也过去了,朝塍还是没有来找她。

    景裕父子在闲诗回来之后,便没有再追问过她与朝塍的事,就像是她嫁人之前那般,对她各种嘘寒问暖与宠爱,仿佛巴不得她在景家一直住下去。

    但闲诗感觉得到,父子俩是故意避开在她面前提朝塍,而她也识趣地没有向他们问询有关于朝塍的情况。

    她就像一只逃避现实的缩头乌龟,不会主动去面对,只等着他来决定。

    谁让她在喜欢上他之后,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了呢?

    若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底气,她便可以去主动找到他。

    这日午后,闲诗正躺在床上看书,心却早就不知道飞去了何方。

    突然,敲门声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闲诗倚头看了过去,正觉奇怪,这个时候,不会是景裕父子,也不会是下人,因为他们都知道她正在午休。

    怔愣间,闲诗虽然没有任何回应,但还是慢吞吞地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站在门后,她突然生出一个念头,便没有伸手开门,而是先行问道,“谁呀?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虽然朝塍在她面前几乎从来未曾自称为我,但当他这般回答的时候,她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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