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永阳侯爵夫人顿了顿,点了头。 两人挪步到人较少的地方。 谢知雪开门见山道:“幺娘已经死了,根本不是抱病在府上修养。” 永阳侯爵府的夫人,幺娘的母亲,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信:“可……就在前段日子,她还给我寄了信,我本想着此次来京都去见见她,可她在信中也说不愿见我和她爹。” “她说自己身子骨弱,不习惯京都的气候,无法给夫君生儿育女,便答应了夫君重新再娶,自降为妾,整日在负重静养,怎会……” 谢知雪老神在在,道:“不管你们信不信,最近叫学士的杀妻案可有所耳闻吧,虽未对外公布详细状况,但这是幺娘亲自说的诉状,我亲手写的状纸。” “贾学士中举之后,嫌幺娘最对他的仕途并无半点帮助,用美人瓶将其活生生的砸死。” 永阳侯爵夫人疼痛之余,加杂着更多的是警惕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 谢知雪道:“你为何不信?事实就摆在你眼前。” “若你未曾怀疑,怎会在宫宴上,我不小心撞掉你的果盘,你都不曾反应过来。不正是在想这事吗?这些年中,你给贾府的银两未曾断过,但你可曾见过幺娘?” “旁的话我也不与你多说,我有办法,可以让你同幺娘的魂魄再见上一面。” 永阳侯夫人将在席上的侯爷也一起叫出来商量,两人半信半疑。 毕竟这种事情属实是离奇。 三个人来到了一个废弃荒无人烟的宫殿。 谢知雪关好屋子。 她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张符箓。 轻轻一挥,幺娘的魂魄缓缓在僻静的角落中显现。 夫妇二人看着女儿的魂魄,泪水夺眶而出,他们终于相信了谢知雪的话。 三人见面后相顾无言,唯有两行,眼泪缓缓流下。 谢知雪关好门窗,自觉地从屋中退了出来,打算让这三个人好好叙叙旧。 月光洒在她的身影上,显得此刻的她身形格外的淡薄。 几人终于说完了话,门被推开了。 门缓缓打开,永阳侯夫妇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,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泪痕,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坚定。 他们知道,幺娘的死不能就这样白白过去,他们需要为女儿讨回公道。 永阳侯夫妇此刻眼眶通红,忙不迭的冲谢知雪道谢:“若不是你,我夫妇二人不知何时才能知道女儿如今的状况......。” 谢知雪神色虽然寡淡,心中也颇为五味杂陈:“我本为道士,这些是我的分内之事。只是之后可有想好该如何作为?” 第(1/3)页